看她有了动容之sE,临玗乘胜追击。

    “你若信你三皇兄一回,我这里有桩妙计,可以一解你当下的困境。”

    临鸢踌躇片刻,将耳朵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五公主?五公主不是喜欢凌侍卫的么,又找殿下作甚。”

    车轮子轱辘作响的马车内,服媚边说边打哈欠,昨夜师瑾折腾得她半夜才睡,今儿一大早又被白叠子吵醒,这会儿子一身上下都还是软塌塌的提不起劲儿。

    抬指落在她纤细的后颈,r0Un1E替她松散筋骨,师瑾摇头也道不知。

    往日里临鸢向他发出邀约,无不是项庄舞剑,意在沛公,单这一次却指名道姓了要他前去,他亦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
    茶馆里临鸢已等候多时,殷切地亲手替二人奉上茶。

    眼看公主替自己斟的茶即将溢出茶盏,服媚忍不住提醒道目光四处逡巡东张西望的临鸢,“五公主,凌侍卫没有一块儿来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临鸢面sE微窘,将斟得满当当的茶水推到服媚面前,坐立不安地抓耳又挠腮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狡辩:“我没看他呢,这天儿真是的,怎么还闷热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服媚默默裹紧自己的云纹披风。

    “不知公主找臣所为何事。”

    临鸢又在分神,没听见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公主若没什么事,臣可以离开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嗷……哦!有事儿的有事儿的。”回过神来,临鸢两根手指在茶桌之下赧然地绕啊绕,凑近了问二人,“他当真没来吗?”

    服媚摇摇头。

    师瑾以面无表情的冰冷面庞回复她。

    临鸢识趣儿地没再追问,心里头却不信凌竹没跟着一同前来,抿了一口茶后做作地清了清嗓,看向师瑾郑重其事而语出惊人道:“开门见山,本公主要与你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