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外界因素强行诱导发情的ozj到两天,不过需求也会因此加倍。

    南馥非常配合地帮助缓解江郁的症状,以至于后来他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黎明的光线划破深蓝的天际,南馥的生物钟很准时,她鲜少有睡过头的情况。

    睁开眼睛的一azj刹那,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。

    借着朦胧的曦光,南馥慢慢偏头,然后垂眸,少年靠在她颈侧,睡颜安静,盖下来的睫毛浓密平直,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azj会儿,心底柔软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手臂被江郁枕了一azj夜,这会儿已经僵硬得有些难以动弹,她忍着酥麻的疼,尽量轻缓地将手臂抽回来。

    南馥小心碰了碰他的脸颊,发热暂时消退了,她轻舒口气。

    这口气舒完,她想到什么,蓦地顿住。

    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舒这一azj口气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和江郁具体的信息素匹配度是多少,不过受益于这高契合度,发情期的小猫变得尤其的乖,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,连反抗也不懂得。

    alha惯会得寸进尺,他越是妥协,骨子里的占有欲就越是蠢动。

    即使有心克制,也难以停止。

    但她并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江郁。

    一azj想到昨晚对江郁做的那些混账事,南馥的信息素就不受控制地馥郁起来,她拧了拧眉心,暗暗骂了声自己不要脸。

    不知道江郁的发热症状还会不会再起一波,她琢磨着洗完澡后再去准备煮点早饭填一下肚子。

    卧室的地板上铺着羊绒地毯,雪白的毛料,此刻散乱着一azj地混乱的衣服,南馥下地弯身,捞起一件长外套松垮地披在身上。

    然后又将别的衣物一一azj拾起,丢进了洗衣机里。

    夜里下了些雨,南馥刚拉开窗户,带着清新泥土香的冷空气就扑面袭来。

    她回头看了眼睡得正沉的江郁,又把窗户关上,留了条窗帘缝,让光照进室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