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没有对月暖做过什么，可是面对凤长歌的质问，他竟然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。
甚至心虚之中，还掺杂着那么一丝丝兴奋。
凤长歌，这是吃醋了不成？
思及此，君祁煜冷声道：“本王跟月暖什么关系都没有！她只是那夜去报信的时候，晕倒在了王府。本王急着过来，便叫人将她暂且安置在了王府之中！仅此而已！”
他特地强调了仅此而已，就是不想叫旁人误会。
谁曾想，凤长歌根本不在乎这些。
她只是不紧不缓的道：“但不管怎么说，因为你，毁了一个姑娘家的名声。”
说着，她指向了月暖，哑声道：“你看看她，就因为被旁人误以为勾、引了你，便落得了这般下场。你看看她的手，还好这不是在脸上，不然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，若是脸上留疤，一辈子都毁了！”
闻言，月暖配合的低下了头，低低的抽泣了起来。
君祁煜没有说话，就听凤长歌继续道：“当初，为了救刘姨娘，是我派她去找你求救的。因为，在这个京城之中，除了你，我也找不到旁人了。甚至是连你，我都不敢指望。”
“为何？”君祁煜的声音，莫名有些紧涩。
为何不敢指望他？他近来的种种表现，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的真心吗？
从前虽然百般想要同凤长歌解脱婚约，然而真到这种时候，看着她由云端落入泥潭的时候，他却发现，自己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。
甚至，他或许并没有自己认为的，那般讨厌这个一直追逐在他身后的女子。
时至如今，他对于凤长歌的感情很是复杂。
连他自己也摸不清，如今对她这般，到底是因为歉意，还是真的存了那么几分真心喜欢。
而且，他明显感觉出来，如今的凤长歌已经同过去很不一样了。
或许正是这份不同，反而引起了他进一步了解她的兴趣。
但是很显然，凤长歌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