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融和对外贸易都很难做,但并非不可为,我更担心的,还是沈冰月那里。

    你确定你能拿到她和荣柴勾结的证据吗?如果拿不到,我们做的一切,都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荣子期还是担心地对荣雪衣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你只管先做好你的医药生意,想办法对荣柴控制的荣氏金融业务和对外贸易出手。其他的,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荣雪衣和荣子期一前一后离开咖啡馆,谢雨在车上等着。

    “小姐,和荣子期商量好了吗?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?”谢雨一边开车一边问荣雪衣道。

    “要扳倒荣柴哪有那么容易,我和荣子期只是确定了一个方向,具体计划还得后面再看。

    不过大致怎么做,已经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谢雨犹豫了一下道。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荣雪衣躺在靠背上,舒服地出了一口气。只有和谢雨单独待在一起时,才能如此放松。

    在以前,荣雪衣连亲哥哥都得防着。

    “你和荣子期合作,就算你们的计划成功了,那最后理事长之位,是给谁?给你还是给荣子期?

    小姐,恕我直言,荣子期这个人性格阴郁,比荣柴要奸险百倍。

    小姐和他合作,一定得防着他,不然我们很可能忙到最后,给他做了嫁衣。”

    荣雪衣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好好开你的车吧。”

    还记得小时候,同为长房子女,荣雪衣就不甘心为什么是哥哥继承家业。十几岁时,荣雪衣试着去向爷爷证明自己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