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Kevin很神奇的不知道他去哪了,或许是前天,我後来终於受不了的跟他说,给我一点空间静一静,导致他以往难缠的个X转变。

    现在却只是传Line,问我最近好吗,他也谈着卖房子不是很景气,可能台湾房价被投资客炒高所致,一般老百姓只能望房兴叹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,回传了Line,聊着我们的现实生活,我们为生存奋战。

    突然觉得Kevin并没有这麽难缠,我们也许在磨合一阵子的话…

    多了一只阿锹的灵魂在我屋里飘来飘去,我并没有因为他即将离去而悲伤,而人型的阿锹,只更加确定他不是我的幻想。

    我喜欢阿锹的人型模样,因为我可以近距离的观察他的表情,b虫子的状况更生动。

    然而我绝对不能跟他说我总是多麽开心跟他互动的心情。

    当然洗澡和换衣服还是有点麻烦,必须到房间里替换,不过阿锹应该是对我没兴趣的,从来没穿越墙壁看过。

    可惜…

    想到这里,b起怕阿锹消失,我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消失的变态索取yu,毕竟11年前我曾经Ai上又跟踪过男人。

    说真的上次这样的平凡深刻,并不是Kevin。

    说过了,Kevin是一名外貌少nV心会朵朵开的前世情人,但实际相处天差地远的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回想起,最後一次刻骨铭心是11年前我刚毕业进前公司,我Ai上了跟我同期进去,一个普通的弟弟阿仁,他跟我一样,身高不足160,有微胖的矮身材和能够互相理解的心情。

    跟他在一起工作没有格格不入,只感受阿宅间的平凡小小知足,我将他纳入我能接近的生活圈。

    我们能力普通没有存在感,小时候有被霸凌的回忆让我们有了共鸣,刚出社会的两个人也常常被主管盯,有革命情感,没有人会说我们一点都不配的闲言闲语,也恰恰因为这样我的心没有戒心的向他倾诉。

    我也没有想到我哪来的把握,我们相处一年,24岁圣诞节晚上我告白,我也以为他期许我先开口。

    「对不起!我不想变成两个鲁蛇在一起互T1aN伤口。」

    阿仁的话让我的泪为这一年的一厢情愿流不尽。

    隔天,阿仁就辞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