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他转开了门,又礼貌地把门关上,这才抬头看。

    是台上的那个人,背对他站在柜子前。这四周的光很暗,只有顶上的水晶灯闪得晃眼,四周那些熟悉得不得了的刑具暗淡的反着光。

    “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说了两个字,他顿了顿,在门口跪下了,“我想请您收我做奴隶。”

    还挺理直气壮的。只是那奴隶两个字终究咬得有些不稳,傅云河背着他笑了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去,懒懒散散的站到小猎物跟前,手指捏着漂亮精巧的下颌骨,似乎要把它捏碎似。他欣赏着陈屿眼睛里一瞬间炸裂开的惊慌失措,“你觉得你配么?”

    快逃。

    这是他一刹那的反应,可身体僵硬得像顽石,关节都生了锈……怎么会这么巧,怎么可能,然而下一秒,他的阴茎被踩住了,压力从那根可怜的,已经受尽了折磨的东西上放大百倍挤压在每个细胞里,他硬得快要爆炸了。

    “真贱啊……”近在咫尺的眼神很冷,这笑意满含嘲讽,“给你个机会,证明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手指和坚硬的鞋底都松开了,可是痛意还在,陈屿觉得自己受了蛊惑——他竟然想挽留。纤长的睫毛垂了垂,他抬起手腕,解开半透明的牛角扣。那件衬衫刚刚被汗打湿了,这会儿冷冷的贴在身上,敞开处的肌肤开始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傅云河看着他的每个动作。

    衣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,全身加起来不超过四位数,那褪色了的裤脚甚至可以用可怜来形容。

    他脱衣服的姿势也很普通。手指很细很长,在每颗扣子上熟练地扭转着,然后把衣服推下肩膀,漂亮的锁骨连带着肩胛起伏,直到平坦瘦削的上身彻底暴露出来。然后他去解裤子,拉链拉到一半的时候很明显地顿了顿——碰到刚才的鞭伤了。手指继续握着裤腰往下拽,胯骨的棱角很鲜明,阴茎和卵蛋带着交错的红痕,再次接受面前人的检阅。那两瓣细嫩的屁股算不上挺翘,但看着很软,臀肉随着他抬腿脱裤子的动作颤了颤,脚趾从裤脚里分别勾出来,乖乖地踩到地毯上,猩红衬得那截皮肤愈发的白。

    明明没有哪里很特别,每个地方的平平淡淡组合在一起,却致命地勾人。

    陈屿脱下来的衣服,先对折了,才摆到地上。他端正跪好,胸膛微微起伏着,眼睛乖顺地看着眼前的地毯。

    他没等来命令,那么就得延续上一个——证明,如何证明。

    于是他抬起手,拢住了那根带着鞭痕的阴茎。

    疼,太疼了——这迟到的疼在凝固的空气里被放大了百倍。他把双腿微微打开,连受了难的腹股沟都乖巧地被展示出来。那疼痛过甚,他根本没有感觉,手指几乎是在自虐式地上下抚弄着,细微的哼声被藏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