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跟着新娘车。

    卢欢看着娄梨和,见她神色还好,便道:“说完了送别的话?”

    娄梨和点点头。

    卢欢不满道:“不来参加婚礼就早说啊,干嘛啊临时打个电话来,害的我精心设计的环节都被打破了。”

    娄梨和去秦葵家里并不是预先设计的,当娄梨和在家里等着的时候,秦葵来了一通电话,说是要去国外,票都定好了。

    很显然,秦葵早有预谋,只不过,一直没告诉娄梨和罢了。

    “喂,你这个朋友什么意思?”卢欢知道娄梨和的性子,她朋友不多,肯定希望他们都能来,为此定是算着日子迁就对方空闲的时间办婚礼,但是这个秦葵居然临时说要走,未免太过分。

    娄梨和道: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有些事情,不是理智就能说清道明的,人的感情总是矛盾,秦葵知道这件事是意外,但是她却不能谅解娄梨和主张隐瞒自己这件事。

    娄梨和懂,所以并不责怪,她不能解释,因为解释毫无意义,秦葵的悲伤需要一个发泄口,娄梨和是最好的选择,正因为是珍惜的人,所以能够宣泄的悲伤也最大。

    这大概也是大部分人喜欢朝着家人和爱人发泄情绪的根本原因之一。

    ···

    温晓妆看着娄梨和,心中觉得奇怪,按照常理,朋友不能参加婚礼,还临时通知,一般人都会生气,但是娄梨和完没有,不仅不生气还特地去见对方,据她在一旁观察,秦葵和娄梨和并没有聊任何有关于这件事,反而在扯一些细碎的事情,比如花花草草怎么办,比如奶粉吃哪一种,东一句西一句,总之娄梨和没有一句质问,秦葵也没有一句解释。

    在温晓妆看来,这两人很怪异,至于这个卢欢,就更怪了。

    一开始她以为她和娄梨和关系不错,但是卢欢说三句话有两句话都在刺娄梨和,有时候娄梨和也沉默,但是大部分时候她都是针锋相对,但是得知秦葵不能来的时候,发脾气的反而是卢欢,当时就踢翻了脚边的凳子。

    两边都很奇怪,那么奇怪的根本应该在于娄梨和,温晓妆仔细打量娄梨和,名副其实的美人,面对自己时言谈举止也彬彬有礼,或者这就叫做亲疏有别么?

    ···

    西陵花园教堂。

    宾客们纷纷就坐,胡安柚左看右看,不见妻子和母亲,正打算出去找的时候才看到谷雨扶着母亲从侧门进来,胡母早上梳的鬓角有些乱,可是胡安柚并没有发现,他连忙迎过去:“妈,怎么去了这么久?婚礼都要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