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拜别父亲。”

    萧韵带着怀香与怀笑,拜别萧衍踏上了去松阳的路。

    冬日里若是要走水路的话,太过于寒冷了,而且这时候河水大多都已结冰不好走,萧韵只能选择坐马车前去。

    可即便是在马车上,这滋味也不好受。

    “姑娘,在马车里也给您燃上个火炉吧。”

    怀香与怀笑在外头也冷的很,只不过她们是吃惯了苦的,不觉得有什么,瞧见萧韵冻得满脸苍白,不禁心生担忧。

    这样下去,若是在路上病倒了可怎么好?

    虽然她们出来这一路带着不少丫头侍卫随行,可医者却没有,荒山野岭的,也不好找医家不是?

    想到冰寒的马车之中有热腾腾的火炉,萧韵心中微动,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,轻轻摇头道: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燃起火炉来必定火星四溅,这马车又是周身木质,若有个不好起了火,她便是跑也跑不出去的。

    “多给我烧上几个手炉放在跟前也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虽说手炉也是燃着的,可毕竟四面八方都有铜封口,即便是想要出事,也没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怀笑低低应声去了。

    眼瞧着到了午时,一行人颠簸了一个上午,好容易找到一间茶馆落座,上来一壶热茶两碟子点心,萧韵深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出门在外可真不好受啊。”

    怀香端着热腾腾的茶水出来,见到萧韵这般不禁有些好笑,“人家说每逢出门瘦三斤,这在外头赶路自是劳累的,姑娘快喝了茶歇歇,下午还得走上许久呢!”

    萧韵微叹了口气,端起茶水送到嘴边,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头。

    “这茶水哪里来的?”

    被她严肃的表情唬了一跳,怀香颇为不解,“就是后头厨房里烧的啊,有什么不妥之处么?”